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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在面儿上故事在背后才是好诗-读李淑丽《两颗心》
文/ 山城子
【精品原诗】
两颗心
文/ 李淑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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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一本青春的童话里
捉迷藏
心与心,只隔着一扇窗
每当你眼中的女巫
在窗外张望
我心中的小妖
便会无比的慌张
她想躲进绿色的丛林
她想飘落到洒满花香的山岗
而你,只是轻轻的
将书的扉页合上
【阅读学习】
西部歌王王洛宾生前曾拜访一位维吾尔青年音乐家。那位音乐家对他说:“当然有人。有人,才有故事;有故事,才有好音乐。”
音乐是艺术,诗歌也是艺术,这个道理完全可以通用。只是说法可以稍稍改变一下:“写诗,当然要有人。要人在面儿上,故事在背后,才是好诗。”
李淑丽的《两颗心》,恰恰可以印证我的这个“移就”过来的说法。
“写诗,当然要有人”——《两颗心》里就有两个人,先称“我们”,无疑立刻拉近了两人的距离。继而说“你”“我”,还是这两个人。但连续出现了“她”——这是“我”(女孩儿)不好意思的时候,借助了第三人称。哈,顺便说这样变换人称而不乱,立使诗文本显得活泼起来。
“人在面儿上”——正是这些人称的被叙述,两个人物就活生生地立在诗面上了。
“故事在背后”——男孩儿屋里读书,女孩儿隔窗而望,故事就露了端倪。露了端倪也还是在背后。可以说在“童话”的背后,童话本来就是很萌的故事么。也在“女巫”的背后——她一定是在他面前太调皮任性了,那过程里不就是故事吗?还在“丛林”“山岗”的背后,那一定是以后可以发展的故事了。
“才是好诗。”——用“捉迷藏”比喻青春萌动的羞涩,别有情趣;用“童话”双关明暗的双重含义,很是智慧。懂得背后的故事,可以判断“女巫”用的是借代格,而“小妖”则是比喻。不必说结尾的美丽——余味不散,余音绕梁了。
不论从那方面欣赏,都毫无疑问是一首精品诗歌。
2014-11-19于观山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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