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嗨，我不漂亮吗？
——俄罗斯姑娘侧记
文 /王芥
今年六月，随团前往俄罗斯滨海边疆区的首府海参崴（wài）进行商务考察。早在哈尔滨逗留时，导游就眉飞色舞、唾沫乱飞地介绍：“嘿！那海参崴的姑娘，是天下最美的！”当时，我看着他精明而小小的老鼠眼，暗笑，不以为然。
车从东宁口岸出发，一进入俄罗斯，大家的眼睛就忙着四处寻找异国的风景了。突然，有人喊：“快看，多漂亮的小姑娘呀！”只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女孩，雪白的小裙子，修长的小腿，正像个小兔子一样奔跑着，金黄色的头发竟飘了起来。她已转身背向我们，我没看清她的脸。车上一个50来岁的同事赞到：“人家的姑娘就是漂亮！”然后一车的附和。我虽没看到，但竟然有点心动了。
当车刚刚在海参崴这片期待已久的土地上停稳时，我第一个跳下车来。两个姑娘刚好经过，我险些和边上的那个撞个满怀！我，一下愣住了。盯着人家蓝蓝眼睛，一向礼貌有加的我，竟忘记了说对不起。她却格格直笑，嘴里叽咕一句什么我听不懂，但她眼睛和语气让我知道那是友善的，她用纤细的手指向后捋了一下鬓角，手顺便小幅挥了挥，另一手拉起旁边也笑个不停的女友，这下我明白了，是baybay！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，笑了——也只有笑可以表达了。她们走出不远，“蓦然回首，笑声依然”。天！她们太美了！！
后来的几天，我才真正明白导游的“天下之最”不是信口开河。走在大街上，一眼扫去，到处是气质盈盈、裙裾飘飞的姑娘。她们身高大都一米七、八左右，有着修直、长长的腿，腰肢也纤细得如古代中国江南女子。另外就是特丰满，用老总的话说“该大的地方都大”，哈哈，虽然话有点粗，但是描绘得太恰当了。用“怒放”二字形容，则绝不是夸张。她们皮肤都白晰，五官端正，特别是挺直的鼻子，泥人张也难以捏出来。她们脸盘造型绝妙，洁净清晰，眼睛大大的，蓝湛湛的，清澈见底。最让人迷醉的是那一头金发，亮灿灿的，微卷，当然也有黑黄相间的，她们是混血儿，绝对是吸收了东西方精华。因为，这些人多了些东方女孩的柔美。
其实，俄罗斯女孩给人印象最深的，是自然流露出的优雅气质。她们落落大方，举止优雅，就连抽烟的姿式，也让人觉得轻巧雅致。她们最爱穿时尚的衣服，走在潮流之前。我们的俄方导游娜达利娅说，每个俄罗斯女孩，家里再穷，也有十数套衣服用来一天三换（如果时间允许）。因此，她们个个是天生的模特，走起路来，很容易让人想起赵本山小品里的“一大大，二大大，三大大”的猫步来。海参崴的女子是爱美的，爱美的女子也最喜欢别人的欣赏，如果你想同她合影，她会高兴而大方地和你站在一起，如果你还想搂住她的肩，她会更加高兴。当然，如果你会俄语，她们会很乐意地和你交谈——如果你赞美她的话。我们的中方导游就是个鲜明的例子，在俄罗斯姑娘那很有人缘。
难道俄罗斯就没有不好看的姑娘吗？有，可很少。据说，我们的两个同事在宾馆门口坐了两个小时，只看到一个。当然，中老年妇女美丽的就不多了。美丽难免如同昙花，开得美，谢得也快。也不知什么具体原因，女子到了这个年龄，竟半数滚圆滚圆，粗得要命，一个顶她年轻时的两三个，说难听点，那简直就是半头牛。读过《羊脂球》的人一定记得那个水桶一般胖姨妈，那其实不是夸张。还好，还有一半的中年妇女保持了体形。俄罗斯姑娘最怕胖，再忙，她们大都每天留有时间锻炼体形。幸好这个国家崇尚体育，在学校，各项文体活动经常举行，而语言数学理化等方面的活动是极鲜见的。导游说俄罗斯女子要说不会舞上几把或者不会游泳，那才叫不正常。她们多数喜欢中国武术。在俄罗斯，陈龙、李小龙、李连杰的电视一直是热播的。但她们不喜欢中国夸张的武打片，不喜欢不实际的动作，这也正是东西方的区别吧。
在俄罗斯，姑娘抽烟是司空见惯的，这是特有的不败的现象，如果你发烟，别忘记给身边的姑娘一支，她们中多数会热情地接住。但她们不会在公共场合和其它禁止抽烟的地方抽，也不会随地抛扔烟头。抽起来动作很轻，很慢，很优雅，就是你是中国人，也会一下子接受女孩抽烟这一现象。据说姑娘们喝起酒来，也不比男子逊色，你酒量高不是？人家喝白酒两瓶是正常现象，你还敢这样说吗？这不是危言耸听，这和这个国家的气候有关。
娜达利娅告诉我们，在这里，许多女孩子看上去有二十三、四多岁，其实大都不满20岁。一般来说，11岁就已悄然成熟。俄罗斯法律规定，女孩子在14岁就可以嫁人，但18岁前必须征得家长同意。18岁及以后，家长不但无权干涉，而且“理应”丢下不管，放任女儿自己养活自己。她们一般会选择自己喜欢职业，很少迫于生计而随便选择。在海参崴，女孩出生率高达67.8%，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结果让男孩一向如众星捧月。但她们一般不直接结婚，就是像时下流行“试婚”一样，两人在一块合住一两年，合得来才结婚。这里的小姑娘喜欢找比自己大得多的男子交往“学习”，而小男孩，则找大女子恋爱。在俄罗斯，不管男女，很容易婚外恋，但这种仅限于“情人”的关系不影响家庭。俄罗斯曾一度流行一首《我想嫁给普京》的歌曲（在中国，你是不会听到这么直白地向领导人示爱的歌曲的），这是很多女孩的向往，但不是因为普京是高官，而因他不喝醉不抽烟，据说原来闲的时候也爱干家务，最主要的，是他那种气质。
俄罗斯女孩开朗中却不失娇羞，你可能不能想象人高马大的妹妹怎么会爱羞。但这确是普遍现象。这羞不是中国意义上的羞，而种完全建立在自然、自信、乐观、大方基础上一种羞涩。浅浅的，带在笑里，眼里。我相信这是知识化的一种境界。俄罗斯的教育制度让人人都有机会学完大学生课程。在苏联时期，上大学是完全免费的，现在，也有不少的助学金。这种知识型的姑娘，羞出来不用心看是难以发现的。
最可爱的最漂亮的当是那些儿童了！导游说她们特别喜欢中国的口香塘，你只要给她们一包，她们就乐得西吧西瓜（谢谢）没完。其实不然，你就是不给，她们也喜欢你。俄罗斯6月1日就放暑假，9月10号才开学。所以，我们这次在街上经常见到三五成群的孩子。她们好像只是女孩和女孩在一起，打扮得个个像个小公主，特别干净，脸上、衣上没有一点点不洁。她们手拉着手，快乐像一群小白鸽。也很懂得礼貌，活泼但不张狂。我没人会挡住诱惑不去和她们合影。这个世界，同一类里，最美的恐怕都是小的，我想起了在哈尔滨看到的小鸭子，小老虎，还有货架上的小洋娃娃，当时以为这娃娃是夸张的，其实和这里的真娃娃一模一样。
娜达利娅是个特别“养眼”的混血儿。20岁，在校大学生。她的爸爸是俄罗斯人，妈妈是美丽的韩国人。所以，她的眼睛是黑的，但眼窝深，浓眉，睫毛很长，特爱笑，一笑起来，嘴角还向微撇，露出一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！开始她自我介绍时说：“我叫娜达利娅，和岛国澳大利亚发音差不多”熟悉后，才知道她的真名叫娜达莎，俄语为“纯洁”的意思。在带我们这个团结束的第二天，她要参加全国统一考试，但她是那样的自信，根本没有中国考生的考前紧张。一次，在车上，中国导游向她说：“这辆车上，有一个非常喜欢你的小伙子。昨天夜里，他睡梦里还在喊‘娜达莎，娜达莎！’你知道她是谁吗？我请这位先生站起来让娜达莎看看！”娜达莎羞涩站起来，不住抬眼偷看，可把我们乐死了。她男友也是个中国通，目前正准备到上海留学。
娜达莎的爱情观很一般：“我喜欢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，他会像中国男子一样爱干家务！”我们后来都想到她的家去看看，她说家很乱，也不大。我们老总就说：“那没关系，我都快一周没做家务了，很难受，我帮你收拾。”娜达莎就立即同意了。尽管我们因时间关系最终没去成，但娜达莎后来对家和朋友的描述，让我们感到这一代俄罗斯人是非常热爱生活的。
终于要回国了，在俄罗斯边境小镇波克罗夫卡，发生一件我想不到的事。中国方面的接车还没到，我们在等车。一辆公交车过来，俄罗斯人极有序地排队上车。我正感叹着这种素质，一只手伸过摸了一下我的脸，我一惊，两个高高的女孩已走过我的身边，哈哈笑个不停。我正愣着，她们又转身返回来，说到：“嗨，我们不漂亮吗？”（导游后来翻译），然后，上车去了，留下一片开朗的笑声。导游告诉我，主要是因为我没看她们。
到最后，我要告诉大家，俄语姑娘叫作“杰屋什卡”，猛一听有点像“借我十个”。记住了，如果你到俄罗斯，这个词是必须记住的。一是为她们的健康、优雅和美丽而喝采，更多的对为她们自信、乐观和热爱青春的而致敬！当然，四日后回到国内，才觉得，原来我们的姑娘也是很不错的，只是，她们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罢了。[/td][/tr][/table]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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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仔卡
发表于 2009-7-7 23:53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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